辞忧

文字终能激荡出涟漪,句句诉说着公平。

【薛晓 银湾溺海】义城八年

晓星尘视角和第三视角相结合



『未曾料到,自刎后有一缕魂魄附于霜华之上,审视这义城八年。』



1、


发现我碎魂后薛洋的神情好像慌了,为什么呢?


我想大概是因为,再也不能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吧。


我看着他那霜华凌迟了常萍,为什么要用霜华呢?


是为了让我背上骂名吗?


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常萍呢?


我得不到回答,脑中只有一个词,心狠手辣。




晓星尘看着霜华,想起他们在义城相处的第二年,他就让霜华认薛洋为主了。只因为薛洋的一句“若是道长不慎受伤,我又拔不出霜华,手无寸铁,便只能和道长一起等死了,道长不要嫌弃和我死一块才好。”


当时晓星尘夜猎腿脚不慎受伤,霜华在薛洋手中与普通兵器无异。好在那邪祟已然重伤,击杀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吃力。最后还是薛洋背晓星尘回的义庄。




2、


在杀死常萍回义城的途中,遇见了阿箐。阿箐口中恶语相向,原本想着念在三年相处的份上,薛洋总该留情一分,竟是拔舌挖眼痛下杀手。




3、


我看着聚魂的阵法画了又画,却始终聚不齐我的魂魄。


我看着他一夜又一夜对着我的尸身喃喃自语。


我看着他穿上道袍,白绫覆上双眸,夜猎分文不取,举手投足皆是我当年之姿。


一时分不清,死的究竟是我还是他。


甚至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,醒后仍当做没事人一样,只关心阵法奏不奏效。


我听见他恶狠狠的威胁我,而后又轻声细语的哄着我。


我看枯木败了又生,年年又逢春。


身旁依旧是故人,饴糖与锁灵囊不离身。


4、


终于在一次失败之后,薛洋好似疯魔一般,双眼通红,嘶吼着,手执霜华,走出了义庄。命令宋岚,屠了义城。


彻彻底底的死城,荒无人烟,寸草不生。


后悔吗?我问自己,后悔未在自刎前杀了薛洋吗?


我也不知道,只觉得心在揪痛。


然后我见他又回到了义庄,在我的尸身旁,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,轻声说:“我把义城的人都杀光了,晓星尘,你为什么还不回来管管我啊!”




5、


得到了魏无羡被献舍回来的消息,薛洋好像格外开心。精心把义庄又打扫了一遍。


“说起来,魏无羡还是你师侄呢。”


“道长,你看我扮的像不像。”


“晓星尘,我去了。”


我听他对我说了好多好多话,像是一个终于能够吃到糖的孩子和昔日杀人不眨眼的模样,仿佛两个人。


到底哪个才是你真实的样子?


春风拂柳,少年风流是你。


灭人满门,拔舌挖眼是你。


义庄小友,甜言蜜饯是你。


戏弄我至此的也是你。


白绫蒙眼,除魔歼邪是你。


喜怒无常,屠城炼尸是你。


可护我尸身不腐,八载聚魂的还是你。


疯魔至此,想复活我,当真是为了好玩,无聊吗?


6、


一举一动皆有我当年之姿,连语气、说辞都是如此相似,连魏师侄都差点被他骗过。


“此剑你不配。”


当真不配吗?我倒觉得他白衣胜雪,手持霜华的样子,当真是养眼至极。


薛洋不配义城小友也是配拿霜华的。


霜华剑刃染无辜之人的鲜血,又何来配不配一说呢?


“薛洋必须死。”


血债血偿,理所应当。可魏师侄如何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句话来呢,论手上的人命,连薛洋也要比他逊色几分吧。


未曾想我,竟偏袒起了他来,不该这样的,我内心暗暗谴责。


被挑走的锁灵囊,魏师侄的激将法。


我见薛洋遍体鳞伤,阿箐点明薛洋位置被一符散魂。


而薛洋被蓝忘机,一剑断臂,一剑致命。


断臂四指紧握,手中静静的躺着那颗发了黑的饴糖。天空太暗了,我似乎也看不清,我心中的正义。


恶徒伏诛,本应该高兴才对,可为什么眼泪竟不听使唤的往下掉,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剑仿佛刺在我的心上,这么痛。


薛洋死后,霜华封剑。


7、


“道长,别哭了。”薛洋伸手抹去了晓星尘眼角的眼泪。


“薛洋。”


“嗯,我在。”


8、


为何霜华上会残留一缕魂魄,我想,或许是不甘三年相伴以此落幕,是我的私心。




end








第一,我难以客观的站在晓星尘的角度来看待“此剑你不配”和“薛洋必须死”这两句话。本不想把这两句话单独挑出来,不好分析是一点,我主观偏向是另一点。


第二,并非说薛洋不该死,真论起来,薛洋至少坏的坦荡,从未牵连至亲至爱之人,也不屑装善人。手中的人命想必也是不及魏无羡多的。




第三,晓星尘心中的正义肯定是坚定不移的。




这篇文写的确实ooc。




分析晓星尘的心境我确实不太行。




第7段看你们自己怎么理解。嗯,可以认为是薛洋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,想象的画面。也可以认为是他们死后相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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